,毕竟英灵已经是死亡过的人了,他们的投影又怎么会所谓的“生命的未来”,自己看不到也是正常。
与迦勒底那边有些“交(孽)情(缘)”的沢田纲吉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那个总是用各种各样的武器砸自己的应该就是吉尔伽美什的A闪版本,而那个手持斧头和石板,还时不时拿炮轰我的人应该就是吉尔伽美什的贤王版了。
他一边感慨自己“好运”地直接遇上乖离剑的两个家长,遭遇他们的连环攻击,一边喜悦于贤王的反应这么大,想来未来的自己的确是和乖离剑建立了师徒关系。
沢田纲吉这么想着,觉得自己被人打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反正让他们出出气也就算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更何况自己又没有受什么伤,虽然他们攻击很猛,但是自己的防御力也不弱啊!
脚下一划,沢田纲吉的手上套着手套,手套之上火焰将之团团围住,红色的火焰燃烧之时隐约可见金色的线条在其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是在其中构成怎样的画面一般。
火焰随着他的拳头挥出而绽开,直接在面前构成一个巨大的墙壁,将那些从金色漩涡中射出的武器尽数拦下,一把把都插在了火墙之旁,没有一把可以绕开火焰攻击到他的身边。
宗像礼司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看着这一片火焰的焚烧与那刀剑的挥舞,甚至还有好心情地叫伏见猿比古去搜集一下这群人打架的数据,看看能不能从中分析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啧,你还有这样的闲心思。”伏见猿比古翻了一个白眼,还是乖乖打开了自己的电脑,转身进了特殊的房车之中,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几个技术骨干进行分析,自己的手几乎在那键盘之上化为了残影,一条条数据在屏幕上闪动着,最后归入到了未知的地方之中,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和保存。
见伏见猿比古已经转身去干活了,宗像礼司倒是不急,他转头看向了已经破坏得仅剩一个外壳和吧台的HOMRA酒吧,盯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周防尊他们一行人从中走出来,看起来他们的情况还算不错,至少没有店面那么糟糕,每个人的衣服只不过是染上了一些灰尘,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还在打啊?”乖离剑茫然地看着到了店外依旧打得非常爽的双方,不太理解他们如此坚持打架的缘由,目光在自家父亲们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成功地发现了A闪的兴奋程度远高于其他的情绪,显然,这个父亲是因为有一个耐打的对手而感到兴奋,才根本停不下来,而自家贤王父亲更多是愤怒的情绪,和A闪截然不同,直觉告诉他,这个打架的源头应该就是自家贤王父亲。
相比之下,沢田纲吉的情绪非常平静,面上一脸冷酷的模样,与之前面对自己的温柔完全不同,而他手上的火焰毫不示弱,竟是能够完全抵挡下父亲们的攻击,看来这位和世界关系密切的存在并非是一般人。
默默在心里给“沢田纲吉”这个名字画了一个红圈,乖离剑扬起了一抹笑容,自己出来一趟,可真是看到了很多好东西,看看父亲这活跃的模样,哪像是当初呆在神代时忙于政务和研究如何打败提玛亚特的工作狂啊,果然还是需要释放的,压力太多容易累死的。
不知道自家儿子还对自己在神代时忙于工作的事情念念不忘,贤王在一番砸打之后,总算是让自己心里的气消了一些,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酒吧门口处的乖儿子以及他新交的两个小伙伴,他沉默了片刻,收了自己手上刚刚还在挥舞的武器,对着乖离剑招了招手。
乖离剑见自家父亲召唤,自然是赶忙跑了过去,顺势让贤王父亲摸摸头,他微偏头,悄悄地瞄了一眼那个依旧打得欢脱的A闪父亲,沉默了片刻,觉得还是贤王父亲比较克制,虽然说A闪父亲就喜欢远攻,而贤王父亲会自己冲上去揍人,但是这个并不影响沢田纲吉的生存率问题。
眨巴眨巴眼睛,几乎就是贤王缩小版的乖离剑站在贤王的身侧,使他们看起来比和A闪待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一对父子,他缓缓地伸出手,捏了捏自家父亲的衣角,发现衣服的触感一如过往,有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使他越发地放松了下来,虽然四周都是打打杀杀的声音,但是他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头埋到了贤王父亲的怀里蹭来蹭去撒娇了。
“乖。”贤王在神代就已经被乖离剑进行了一番“驯服”,对于自家便宜儿子的撒娇行为已然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摸着对方的头,安抚着这个貌似是被他们的打斗吓到的小孩子,虽然他自己心里清楚,乖离剑在怎么样都不可能会被打斗这种事情吓到的。
乖离剑自然是不会被这所谓的打斗吓到,他只是顺理成章地企图在贤王父亲的怀里撒撒娇,感受一下父亲的安抚罢了,对于A闪父亲和沢田纲吉的打斗,他才不在意这个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
沢田纲吉其实不太想一直和吉尔伽美什打下去,虽然说自己所带领的时之政府和迦勒底的关系不太好,但是好歹也算是同样的救世主一类的存在,对于英灵这种经常于魔术师那边出现的存在,自己还是清楚一些东西的,面前的A闪显然只是和自己打到愉悦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