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心中一阵唏嘘,她爱过这个男人,但是也仅限于爱,爱有什么用呢?没有权利,他照样是低人一等,她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有了那权利,才有机会将云烟压在脚底,将她踩在脚下。 那一瞬间的软弱瞬间又淡化了下去,眼中尽是与宦官如出一辙的阴狠之色。她走到闲王的身边,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已经死掉之后才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最后在他后腰上摸出了一块牌子,正是她之前所拥有的兵符。 她站了起来,双手捧着这一块兵符送到了宦官的手中:“父亲,兵符在此,请父亲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