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您最好把我打死了,不然我爬去了知府衙门,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了二叔和三叔的仕途。”
老夫人一愣,顿在原地。
若是纪颜宁去了衙门告状,只怕是对老二和老三不利。
二夫人韦氏却道:“大魏律法,状告家中嫡亲长辈者,仗打二十,不受理。”
纪颜宁微微一笑:“二婶对律法倒是挺熟的,不过大魏律法中有一条,若是涉及财务,可受理。如今我一介孤女,无父无母,却有父母留下的产业,祖母与二婶若不是为了这些财产,又何必为难我?”
韦氏蹙眉,看着纪颜宁的目光越发的不喜。
纪颜宁像是没有看到韦氏那幽怨的目光,她继续说道:“若是涉及财产将孙女,侄女给逼死,只怕二叔这一身都要背负这个污点了。”
“谁逼你了!”老夫人心虚地说道,“祖母只是不想让你被外人挑唆蒙蔽了。”
纪颜宁道:“我说过了,我们大房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操心。”
“我是你祖母,是你的长辈……”
老夫人还要训斥,只是纪颜宁视若无睹,微微福了一礼,随即便走进了院子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