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缺吃喝,再派个婆子照看他吧。” “是。” 玉琪被送到城郊庄子上的第二天清晨,他一睁开眼便看见一个透明的坛子正悬挂在床粱上方,那坛子里装着酒和一根舌头,差一点便能抵住他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雀看完戏后飞回院子,“他好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