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资助的几个孩子——哪怕是病了,没钱治病,他也没停下捐钱的脚步。 裴初晴转身出了门,蹲在外头掉了眼泪,请了护工,没回来过。 后来,男人走了。 她应该觉得快意,可却痛彻心扉,她为她不负责任的父亲办了丧事,沉默地看着数不清的人到灵堂来给父亲拜祭,上香。 她不觉得感动,只觉得荒诞。 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