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进去,我当时就想着这不行啊,一个男子汉,怎么能怕苦呢?”
枝夕的笑容顿住,老人家没注意到,继续说了下去:“他不肯吃药,我就不给他打针——你知道焦冻这孩子最后病怎么好的吗?那个时候是冬天,那年冬天可冷了,他一个人跑到雪地里,就穿了件单衣,一边发着烧一边跑步,出了一身汗——最后竟然自己好了。”
“后来我就问他,既然能吃苦,为什么不肯喝药,他说他就是不喜欢那股味道——阿凛,你说这孩子倔不倔?他要是肯跟我说清楚,我就喊医生给他打一针,病就早好了,何苦还要受这个罪,你说是吧?”
“……是啊,”
枝夕张了张嘴,心口发酸发胀,声音里笑意勉力维持着,“焦冻他,确实很倔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