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周末”爆光,在身败名裂七年之后,杨丽私依然没有没有能够找到工作。
没有任何收入来源的母女俩,只能靠每月730羊钱的国家救济金过活,甚至如果没有妇联张主席出面,丽私母女甚至连现在这个栖生之所也租不到。
“刘天王,你这个混蛋,我为了追你,连父亲都死了,你应该出来道歉。你应该向我道歉,向我道歉!”丽私无所事事地坐在榻上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七年来,她唯一想的和做的,就只有这么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阿玉。”杨白劳用低沉的声音,深情地呼唤着自己的老伴,话刚说话,他的老泪便涌了下来。
“昂?老头子?”妻子阿玉寻着声音木纳地抬起来头,然后是久久凝望,久久不语。
“爸爸~”杨丽私回过头来大惊失色地喊道。此时,她那略尽风霜的脸上,充满了既惊喜又惊愕的五味杂陈。
随后,一家人抱着哭作了一团。
世界上,有那么一个男人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