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没得关系。”说着,伯母便大骂起来,“那个该死的韩小易真是把我哩严妹子害惨了,把我们家害惨了。”
玉秀埋怨着说,“还不是你们管教不严,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伯母冤枉着说,“我们打着骂着都不行,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她出门,她就要喝农药,吓得我们都没得命了。你说这能怪我们?她那时鬼迷心窍,你无论说啥话她都听不进去。”然后就开始骂道,“这些知识青年没事就让他们呆在城里,呆在自己家里多好,干嘛要让他们下到农村?说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其实是搞得我哩队里不得安宁。就说茶岭三队那个沈家亮,把他自己队里的鸡偷得尽光,又来偷我队里的鸡。搞得我们周边的几个队里都不敢养鸡。”
玉秀说,“伯母不敢说这样的话,知识青年下农村是毛主席的号召。再说,下到茶岭的有二十多个知青,也只有沈家亮一个人表现不好,其他人还是表现得蛮好。比如说闵秀芬不但入了党,当上了茶岭二队的副队长,而且还是全县的生产标兵。”
伯母马上反驳着说,“只怕你还不晓得,那个闵秀芬去年年底招工回了长沙,到现在都四个多月了还没回过茶岭。贵伢子上个月去了长沙找她。可她不但不肯见贵伢子,还让她哥哥对贵伢子提出要离婚。贵伢子不肯,她哥哥就说要与贵伢子在法庭上见。你说这些知青真是害死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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