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生存意义。她先是坐在长凳上冷静了一会,强忍着没有让泪水从眼眶里落下,然后,对身边劝说她的姐妹们说,“我想回去休息一会。”雨花关切地问,“你不去桂林了?”她仰天长叹一声,说,“不去了。”说着,便可怜兮兮地离开了凉棚,朝家走去。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小说,正在上传《谁穷谁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