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治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止是他,就连胡玫都有点失神。
这事情也太魔性了, 瓷瓶才刚刚到胡丽手上,甚至都来不及放下,她爹就出.轨了?
胡丽嘴唇有点哆嗦, 怔怔地看着这个瓷瓶。她爸妈在狐族中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妇,她爸怎么会出.轨?可这事又是她妈亲口告诉她的,应该不会作假。
胡丽紧咬银牙, 定定地桌上那个精美的瓷瓶, 她觉得口齿有点发冷,“表姐夫,这玩意我能砸了吗?”
刘治平怔了下,十分愧疚, “随你。”
他不信郁蔓的邪,方才决定把这瓷瓶送给胡丽,万万没想到郁蔓所说的居然是真的,此事因他而起,砸个瓶子算什么?胡玫也知道刘治平不大好受,于是软言安慰胡丽,“待会我跟你回家一趟,不管出什么事情,我都给你做主。”
胡丽的父亲是现任狐族族长, 但是她胡玫却是狐族中资历最大的老祖宗, 即使是狐族的族长也要看她的脸色行事。胡丽父亲权势再大, 总不能翻了天去。
胡丽看着瓷瓶,终于下定了决心,举起瓶子就狠狠地往地上摔去。看似易碎的陶瓷与地面激烈相撞,却依旧完好无损,仅是骨碌碌转了一圈就停在原位。
摔不碎?这是什么道理?
胡丽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她抄起瓶子,再次恶狠狠地往地上摔去。可无论她怎么摔都无济于事,这个怪异的瓷瓶永远都只是在地上滚一圈,依旧保持着完好无损的模样。
郁蔓也看得惊奇,难怪当初那个制瓷的女人不曾摔碎它,敢情这瓶子有鬼,摔不碎。刘治平夫妇也不得不相信,这瓶子确实怪异,在胡丽身上发生的事情并非偶然。
看到这里,郁蔓对这个瓶子的兴趣不由更甚,她主动开口说话,“不如把这瓶子给我吧。”
刘治平迟疑道:“你?难道这瓶子就不会影响你?”
郁蔓淡淡道:“我孤身一人,别无亲属,不怕。”
她现在的亲人唯有郁臻一个,可郁臻不过七岁,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如何能够出.轨?再说了,等郁臻长大了,她未必不能收伏这瓶子的戾气,退一万步讲,就算她解决不掉这瓶子,她也能把这瓶子送给仇人什么的,乱乱她们的家宅。
胡丽现在看这瓶子避之如鬼神,郁蔓这样说她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便垂询刘治平,“姐夫你觉得呢?”
刘治平尚且对她愧疚不已,他从没接触过这种邪性的东西,哪怕瓶子不会影响到他,他也不会把这瓶子留在身边,更何况这瓶子还被他送给了胡丽,“这瓶子现在是你的了,你决定吧。”
胡丽把这瓷瓶如同烫手山芋般塞到郁蔓手里,“那给你了。”
胡玫跟刘治平低头耳语了几句,刘治平连连点头,胡玫见状便率先站起,“郁小姐,我要跟丽丽先回家一趟处理点事情。”
郁蔓会意,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们一趟吧。”
刘治平也站起来了,“不用,我送她们过去就行。郁小姐,合作愉快。”
他主动伸出手来,郁蔓愣了下,这是……她通过了?郁蔓的反应很快,迅速地跟刘治平握了握手,“那就元旦后合作愉快了。”
拍摄工作还在储备当中,预定元旦后开机,十分赶时间,不过神娱这次花了大手笔,所以完全不必担忧,主要是背后的妖府司完全不差钱,人类世界的货币相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张纸一个数字,花再多也不心疼。
坐进车里以后,魏繁霜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刚刚吓死我了。”
刘治平年纪轻轻,可是你站在他面前就不自觉地紧张。当然,最可怕的不是他,而是他身边那个压根就没说过几句话的胡玫。胡玫一直都很安静,眼神也是一直追随刘治平,但是偶尔的几个眼风漏到魏繁霜身上时,却不自觉让她头皮发麻,好像被什么异常可怕的东西盯上似的。
她很佩服刘导,换作是她,恐怕跟胡玫相处一日都办不到,遑论结婚生子。
郁蔓听完她的吐槽,不觉好笑,“因为你是女人,男人完全没有这个感觉。”
毕竟也是快千年的狐狸精了,胡玫身上的威压自然无与伦比,但是狐族的特性就是这种威压只针对同性,若是换成异性,这种隐隐的威胁感觉就会换成吸引目光的妩媚妖艳。
胡丽修为尚浅,这种感觉还不明晰,所以从前魏繁霜跟胡丽几次接触都没有这个意识。但是胡玫不同,她的修为在狐族也是屈指可数的那几个,在魏繁霜这个凡人身上的反应就更加大了。魏繁霜会怕她是哺乳动物的天性,毕竟,许多妖怪从前可是以食人为生的,包括狐狸精。
胡玫这个狐族的老祖宗,在妖府司还没成立,不能有效统管妖界的时候,肯定是吃过人的。人是万物之灵长,吃人能够增加的修为可比苦修多多了,更何况这是他们的天性。
魏繁霜心大,很快就把胡玫抛在脑后了,她兴致勃勃地又念叨起了另外一件事,“郁姐,《平安传》过两天就要在西瓜卫视播出了,这可是你今年的第一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