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即刻就得离开客栈。”
情况不明,胭脂珠粉的生意还得做下去,匆匆走了倒是不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整整躲了七年,不准备再躲,清明的黑色眼睛泛着那股子不碰南墙不回头的轻蔑,“不用!”
花静琬决定的事,来朝知道无法改变,虽提心吊胆,但也无可奈何。
花静琬梳洗完毕,推开窗户,提起一口气,一个倒翻敏捷翻上房顶。弯着腰,朝‘人生如茶’的茶铺而去。
来到‘人生如茶’的茶铺青瓦上,静听会儿动静,落地无声一跃到小院中。
小院四面都是房间,中央一个鱼池,水中依稀可见几条锦鲤,气温骤降,茶铺里静悄悄的,想来并没有一个客人。
闪入杂物房,挑布帘透过一缝观向外,斜斜就见小伙计趴在柜面打瞌睡,柜里始终不闻微响。
屋檐下,轻手轻脚连着推开两间房都未见人,来到杂物间斜对面的一间房前。
门虚掩着,门缝里飘出淡淡的暖和气息,有人在,要不就是刚才还在,更加警惕,贴耳静听会儿,未听到一丝动静,伸手轻推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