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不有能没有你。”
眼洞内平静的双眸刹时就涌动着风云,舔舔唇,才意识到她这话是对御月所说,不是对他所说,他是高轩,如果当她得知他是她丈夫,只怕她不会这般说,轻轻抽出手,“你忘了,我戴着手套。”
叫御月的男子戴着手套,看过,摘了手套就是。
旧布揭开一角,一张恐怖的脸呈现眼前,高轩拧下眉,继续往尸体下揭去。
一番仔细检查,他确定,这具尸体死之前没有受过内伤,站起来,望着桌上那跳跃的烛火道:“如果不是传染病,就是被人下毒,若是下毒,这毒下得可真的是奇怪,怎挑了几个平常百姓来下毒?”
“我一下午也是在想这个问题。因而,一直担心是瘟疫。”花静琬犹豫一下,又道:“死因不明,你还是把手套摘了吧。”
高轩转过身,把手套褪下,又神速地戴上另一双手套。
他的手就这么不能见人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对于叫御月的男子举动,花静琬实在无可奈何,“你还备有手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