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同样也是极其吓人。
他禀报,除去高等的家人以及知情的人,不懂事孩子和不知情的人皆放过。
怎这两兄弟都没把她的吩咐当回事?本想质问,顾虑诸多,花静琬也就没问。
得知来朝已调任管事,高远担心高擎不习惯别的下人伺候。
高轩于这事也不赞同,他拱手向高擎道:“父王!琬琬阅历太浅,思虑不全。父王年岁已大,习惯来朝伺候。府中缺管事可另提他人。”
高擎眉头拧成一股绳,双手撑膝,垂首道:“那高五的活是个常年在外跑的活,现在只是开始,本王还能天天见着来朝,以后,恐本王一月都难得见来朝一面……”
说到这,高擎哽咽着说不下去。
来朝此时不在,如果他在,听到高擎这番深情的话,他得失声痛哭。
花静琬没想到高擎这般依念来朝,她一下子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她怎么能为防止人找麻烦而向疼爱她的高擎要走来朝?
眼眶乍红,提裙跪地,“父王!琬琬错了!即刻调回来朝!”
花静琬这两天没有什么反常举动,这让惶恐不安的候氏与柳如烟意识到前两天花静琬是危言耸听。
高轩下手在前,小六儿没来得及招供什么,自然就根本就没有什么供词!
这样一想,没有威胁,便肆无忌惮,一切照旧。
候氏与柳如烟不约而同给花静琬一个大白眼,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