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竟要处死冬儿。试问,如果少夫人不是心疼贴身婢子,她何必行色匆匆赶去厨房。”
高远言辞凿凿,不容人不信服。高擎脸一沉,威严看向高等。
高丽一抹油腻嘴角,及时向高擎道:“父王!我听到的是新嫂子故意用吃饭的事刁难冬儿,最后,还要高管家砍冬儿的头。”
高丽的话无形的推翻了高远之说,花静琬一下子头痛如裂。
黄氏拧眉,低斥一声,“鹂儿!休要胡说。”
高擎脸色稍稍软和,怜爱的抚摸着高丽的秀发,呵哄的语气,“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我不记得了,但府中都传遍了。说新嫂子进府,要在下人面前扬威呢!砍冬儿的头,是杀鸡给猴看!”高丽望着柳如烟,笑得天真烂漫。
这样说好像很符合情理!花静琬又是一惊,但她很快看到高丽在看柳如烟,这情形,令她不得不怀疑高丽此刻所说是柳如烟刻意所教。
“王爷!丽儿胡说八道惯了,你可别听她的。”黄氏站了起来,招手向高丽。
高丽放下手中鸡大腿,怏怏不乐地向黄氏几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