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高远咄咄眸光,轻轻地道:“据我所知,你哥杀了高明的两位皇弟。”
“还有我哥企图谋反!”高远补充完,又道:“他兄弟相争权势,争皇位,确切的来说与我哥没有多大关系,我哥为何要杀高耸与高峰?谋反更是无稽之谈。”
高轩杀高耸与高峰的事确有可疑,但有来仪亲口承认,却也没细思过,“来仪亲口对我说的,不信我可让高低前来给你说道。”
“我不相信!”高远往后退开一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怕高耸与高峰罪该万死,我哥也决不会动手杀了他们。”
是啊!按说高轩不会,可他已不在,其中的原由也只有他知道了。
高远又道:“高山那小人可恶,我又打听他现在是京兆尹。杀了高明,我再杀了高山,提了他俩的人头去祭奠我哥。”
“高山失踪了。我正等待他的消失。”
“如此说来,嫂子还未去绿萝山?”
轻缓摇了摇头,控制不住落下泪来。
泪浸染裙子,高远陡然想起怒激花静琬离开桑城时的情景,满面愧色,“嫂子!我不该让你一人离开。”
抬眸,望着高远,那与高轩最后的一面在心里憋了多年,无人可诉。
眼泪犹如开闸的洪水,奔腾滚落,一发不可收拾,“二弟!你知道吗?大乔郡,十里南长街,他否认我是他王妃,又当众掷了休书给我,最后,他又胡说我是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