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的邪念歪思,她又有什么好尴尬和难为情的。
这样想着,彭瑾便自在从容多了,不但稍稍后仰靠在大迎枕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刘识的伺候,还不时地指点两句,让刘识的手法再重些或是再轻一些。
一边挤了个大概,感觉不再涨疼了,彭瑾便指挥刘识换另一边。
一会儿刘渤醒后还要吃饭呢,这会儿可不能全部都挤出来浪费掉。
刘识看着舒舒服服靠在大迎枕上享受他伺候的彭瑾,微眯着眼睛,神情无比的惬意,那面色圆润晶莹,还泛着微微的粉色,恰如那三月里盛开的秾艳动人的桃花,在春风荡漾里勾得人移不开眼睛,不由地心中一动。
说起来,除了孕中期胎儿稳定时,几次浅尝辄止的亲近,两人还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亲昵过呢。
刘识心中一动,手下的动作便失了先前的章法,或轻或重,东游西走的,灵活的手指不时地划过记忆中那些敏感的地带。
彭瑾因为后仰着微眯着眼睛,一开始还未曾注意到刘识的手法渐渐地带上了一丝挑逗和撩拨,只觉得刘识指法突然变轻,还没了章法地胡乱游走,挤了半天,胸、部的涨疼还是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