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居然在殿上出言不逊,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斩杀蒙古的大臣,你以为大元的满朝文武都是摆设么?”
程越冷笑道:“脱欢察儿,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
脱欢察儿一怔,脱口道:“打什么赌?”
程越淡淡地道:“我赌你今天死定了,你信不信?”
脱欢察儿哈哈一笑,道:“程越,你未免太过狂妄,我的生死取决于大汗,与你何干?你难道以为,只要你想杀我,大汗就会听你的么?你实在是狂妄得可笑!”
程越毫不动怒,脸虽然在微笑,眼中却露出森森杀气,道:“大汗是一国之君,而且是明君。明君治国,必然要依法从事。大元的律例你想必知道,污蔑大臣的,以同等的罪名还诸其身。也就是说,你告我的是谋反大罪,我若是被告倒,最轻也要判车裂之刑。而如果你是诬告的话,就该以车裂之刑还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