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啊!多么龌龊卑劣的行径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杨丽嗖地从床上弹下来,几下穿好衣服。她要立即去见凸塔,要责问他个一二三,然后再找夏天成算账!
“夏天成,你这个猪狗不如,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孬种,凭什么还戴着科学家的皇冠,还煞有介事的是打破了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的前躯,地球人类科学家进步的典范?你其实是个赤头赤尾的伪君子!见财忘义,见利忘本,见邪恶忘正义的叛徒!”
稍歇片刻她继续骂:“你丧尽天良,明知那生命快速发展基因只能用于家禽牲畜和野生动物,不能而且万万不能用于人类!可是你肝心虽灭,胆却狂生,竟把那试验用在人,而且是深爱着你的女人身上,你何其毒也!你犯下了滔天大罪,这罪会让你不得好死,且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当她气愤填鹰地骂得站立不能,急着往外冲时,所有的去路都被隐形屏障阻死。她东闯西撞,没有一条出路。她像一只笼中之狮,无论她再怎么碰打,怎么大吼大叫,漫骂诅咒,回答她的都是面具人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这个城市,监控比人还多,跑是跑不了的!”
可怜又歇嘶底里的杨丽终于因力气耗尽,身子一软,蜷缩在门背后伤心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