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所以小萩萩才站不起来,可他又怕只有他是这样,那到时不是很丢脸了吗?
可是不问,这个问题就像卡在心里头的刺。最后萩蕴还是决定说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让猴茗看见他的表情。声音闷闷的从枕头下传来,“我的小萩萩站不起来。”太丢脸了,说完萩蕴就后悔了。
“什么?”猴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萩蕴在说什么。等他反应过来,萩蕴整个人已经羞耻的缩进被子里了。
猴茗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失忆前狐萩也对自己说过这话,当时自己给他解释后,他脸色变得像吃了苍蝇。现在失忆了又对自己说这话,怎么能这么可爱。
猴茗的笑声让萩蕴恼羞成怒,他坐起身来怒瞪猴茗,“我小兄弟站不起来,有那么好笑吗?”
看着萩蕴恼羞成怒的脸,猴茗虽然习惯了他的容貌,但此刻还是觉得惊艳,他温柔的拍了拍萩蕴的手,“好,我不笑了。”并把曾经对狐萩说过的话又对失忆的萩蕴说一遍。“我们男雌虽然身体结构看上去和兽人一样,但不同与兽人的是,我们前面的器官只有在兽人的刺激下才能站起来。”
萩蕴眼睛一亮,身体坐直,兴致勃勃的问,“怎么个刺激法。”只要还能站起来,自己就还是男人,就还能娶妹子。
猴茗红着脸眼神闪了闪羞出于口,他瞪着萩蕴,“问那么多干嘛!睡觉。”
萩蕴拉着猴茗的手,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不说,我睡不着。你忍心吗?忍心吗?”萩蕴老早就发现一点,那就是猴茗和兔美美,对自己异常关心,毫无原则,所以他现在有恃无恐,猴茗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猴茗被萩蕴缠的无法,最后没办法红着脸凑到他耳边快速的说了刺激之法。说完自己用被子蒙住头假装睡觉,还不忘提醒萩蕴把牛奶喝了。
萩蕴听完猴茗的话,整个人已经头冒青烟了。所谓的刺激法,就是和兽人酱酱又酿酿。
坑爹啊!这个方法对自己来说有等于无啊!他宁愿小萩萩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也不会和兽人酱酱又酿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