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只脚也立刻就踩了上去,结结实实,踢到了陈淮安的□□里头。
陈淮安昨天夜里才吃了一绣花针,这转眼又是一记踢阳腿,疼的连着哈了两口冷气,道:“糖糖……你可真是……”
“歹毒?”锦棠轻嗤一声笑:“等你们陈家的事儿弄的明明白白,咱们就和离,没有别的话说,你可休想再占我便宜。”
她也是随性惯了,忘了他本性里是个唯色不欢的禽兽,居然衣衽儿都敞着,就这样松松散散的偎着,他真要想欺她,婚姻之中,难道她还能说他把自己给□□了?
陈淮安实则是想叮嘱锦棠,一会儿自己出去了,万事小心。
不过叫她一脚踢到了最要紧的地方,疼的连舌头都结了。她的性子,又泼辣下手又毒,也果真一般人欺负不得。
陈淮安轻轻唔了一声,心说和离,你想的美,极温柔的应了声好,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