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娘。”
“别胡说!”
“胡说?你这男人,没种透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叶止有些什么渊源旧情,但他真是比你有趣太多了。”师之然咬牙切齿地骂道,“算了,咱们时间紧迫得很,回头再和你说这些。不过,我倒是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
“你完全不会骗人。”师之然认真地说道,“哪怕是一点,就那么一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撒谎天赋,你都没有。”
江破并不反驳:“那又如何。”
“那样最好。至少我可以确定,你不想让叶止死。既然如此,我们的目的就算达成一致了。”
“你也不想让他死?”
“一部分,他不死自然是好事,但我也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师之然说着,渐渐压低了声音,江破能感觉到她正用内力将声音压得更沉,以免让后面的老木匠听到:“
那日在丹霞山,我们三人都伤得不轻。后面既有想要除我们而后快的一伙仇家,更有你们白衣楼的追兵。我们不敢停留,我告别叶止之后,便连夜北上,去找我一位朋友的线索。可刚刚行到半路,便收到了一封飞鹰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