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伤害你”,说着垂眸看了她一眼,“还有你很喜欢过展冥。”
“那都过去的事情了,说也无意,现在我爱你,哪还有空喜欢别人。再说,那些被欺负的事跟你说了能怎么样,你能帮我欺负回来吗?说起来欺负我最厉害的是你啊。”
“…我已经帮你欺负回来了”,略过那些比较血腥的环节,穆蕴把他做的那些事一一说了,重点交代自己日夜备尝煎熬的情形,最后说道:“没有你的日子太难熬了。”
顾明月完全能理解他那种感觉,便与他十指紧扣,顺着他的话安慰道:“我根本不会离开你的啊,不要瞎担心。想想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穆蕴摇头,抬起他们扣在一起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眼中流动着温暖的笑意,“咱们得纠缠生生世世。”
“这不就得了,你还担心什么”,顾明月又和穆蕴说许多家常话,看他完全脱离了那个梦的影响,才拉着他起床洗澡然后去吃晚饭。
吃过晚饭,穆蕴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顾明月安心刺绣,他则在旁边的小桌子边铺开一张大宣纸提笔沾墨。
顾明月再抬头时,就见他面前的纸张上已经布满墨字,她忍不住好奇:“你在些什么呢?”
“写个救灾流程”,穆蕴拿笔沾沾墨,继续写,“以后哪地再有什么灾情,就按这个流程去救灾。”
这样一来就省他的事了,不用休沐的时候还跑出去忙公事。
顾明月起身坐在他旁边看了会儿,想起什么去卧室抱出来那八家钱庄的账本,放到小桌子边儿上。
等穆蕴写完救灾流程,顾明月便和他说起来将钱庄改成银行的计划,鼓励存款低息贷款,好促进大庸的经济更加活跃。
穆蕴之前就有通过钱庄控制经济命脉的想法,如今听她仔细一说,头脑间立即豁然明朗,换了张新纸又写起银行规划来。
亥初,顾明月撑撑不停打架的眼皮,问穆蕴:“还不睡吗?”
穆蕴现在对睡这个字眼有些怵,却是依旧放下笔,拉起顾明月:“走吧,睡觉去。”
第二天下午顾明月才发现穆蕴的不对劲,吃过午饭从外面活动回来,他会见两个管事,商议钱庄改制的事情,她去卧室午休。
一个时辰后,穆蕴却半刻钟都不闲地捧着本书端坐在小桌子边一个字一个字看得十分认真。
顾明月从卧室出来,穆蕴便放下认真在看却感觉很无趣的书,笑道:“睡醒了,我带你去堆雪人。”
“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吗?”顾明月走近他,看了眼被随手放在一边的书,伸出食指划了划他眼下浓重的黑眼圈,“黑眼圈这么重,不堆雪人了,你快回房睡觉去。”
穆蕴站起来晃了晃胳膊,“我一点儿都不困,睡什么啊?走,爷带你出去玩。”
顾明月看着穆蕴,怎么感觉这人越来越像个熊孩子呢。
“不会再做那个梦啦”,拉着他的胳膊往卧室走,她说道:“我还想睡呢,你陪我。”
穆蕴被顾明月按在床上,却轻轻叹了口气,拒绝闭眼,“翩翩,我一闭眼便担心睁开眼看见的不是你,就一点儿都睡不着了。”
凑近看着他的眼睛,顾明月说道:“眼里都是血丝,这么下去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谁家的梦还会重复做啊?”顿了顿,她说道:“我们很久没做同样的梦了,跟我说一声好梦吧,这样我们做同一个梦,就不用担心做前世的梦了。”
穆蕴想了片刻,点头笑道:“好,翩翩,做个好梦。”
可惜顾明月刚刚睡醒,好一会儿才睡着,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银色宫殿时,穆蕴正在找她。
两人汇合后,便开始探索这宫殿内一间间的屋子。
每晚同梦,四五天后穆蕴的“闭眼恐惧症”才消失,不过同梦却成了习惯。
因晚上梦里所见的景色都不相同,也不见穆蕴有上次梦魇的情况,顾明月倒是觉得挺有趣。
腊月二十八这天,是顾炼成亲的日子,几天前母亲便到穆府跟自己说了,因此顾明月前一天就把贺礼准备好了。
本来和穆蕴说好,一早让他叫醒自己,却因为前一晚被他索取太过,顾明月只答应一声又翻个身继续睡了。
穆蕴见时间还早,也就没催她。
当顾明月酣睡醒来时,已经是辰正,急忙起来快速洗漱穿衣,她忙忙碌碌,穆蕴在一旁轻松说道:“别急,时间还早着呢。”
“太阳都老高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顾明月坐在梳妆镜前往唇瓣上涂着胭脂,忍不住埋怨。
穆蕴已经穿好衣服,玉冠整齐地翘着二郎腿做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她上妆,这时站起身笑道:“我叫过你的,你说不急,翩翩,我来给你画眉。”
拿着眉黛,穆蕴觉得看翩翩化妆打扮自己挺有趣的。
“还不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