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做错什么了,要这么对我。”
奶娘和大丫鬟鹦鹉在外看了看,走过来轻声劝慰。
被这一劝,吴丝语心里的难过更加汹涌,靠在奶娘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哽咽问道:“奶娘,我对他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刚成亲就体会弃妇的滋味?”
“小姐啊”,奶娘接过鹦鹉手里端着的茶,递给吴丝语,“奶娘早就跟您说过,不要总是在姑爷跟前提那个女人,您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总提,还不是希望他能放开吗?难道就因为这个,他便要这般冷待我?谁家的新婚妻子,两个多月才才…”吴丝语脸红地说不下去。
奶娘叹道:“男人就这么个德行,越是得不到吧他心里越是惦记,您还总提,他能不恼吗?听奶娘的,以后权且当做不知道他心里有过那么个人,好好待他,姑爷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可是他现在根本对我不理不睬”,吴丝语说着眼泪又落下来,气急也顾不得羞怯了,“你们跟在我身边的,不知道他连在床上都不碰我?”
奶娘心里也愁这个,痴情男人她怎能没见过?自家老爷不就是,当初和夫人成亲才半个月,便迫不及待地去抬了那个自小伺候他并互许情深的大丫鬟!
可是任凭对别个女人再痴情的男人,成亲之后心还不是一点点被妻子套牢了?
像姑爷这般,连行房事都不热衷的,奶娘还真没见过。
这两个多月,她已摸熟黄府的环境,知道姑爷根本没有过什么通房丫头,与小姐成亲前后,更没去过风月场所。
身边躺着个娇嫩嫩的女子,奶娘都不知道自家姑爷怎么忍的?
当日姑爷和小姐是圆了房的,可见他的身体没问题,难不成真是个不热衷男女之事的?
奶娘一瞬间想到很多,拍拍吴丝语的肩膀:“小姐别难过了,奶娘给你想办法。鹦鹉,端盆温水来,给小姐擦擦脸。”
“哎”,鹦鹉答应着去了,走到船舱外看到姑爷挺拔的背影,想着刚才小姐和奶娘的交谈,只觉脸颊灼烫不已。
晚上,吴丝语刚刚洗漱过,奶娘在小丫鬟的带领下进来。
“奶娘”,吴丝语见奶娘这时候过来,立即想到下午时奶娘所说的想办法,“您…”
奶娘屏退房里的丫鬟,只留下两个最为忠心的大丫鬟鹦鹉和白鸽。
“这是我亲自去买来的香料”,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锦布包得严严实实的荷包,奶娘低声叮嘱,“小姐只要挂到床头,好事可成。”
吴丝语接过那块鼓囊囊的锦布嗅了下,继而苦笑:“对自己的丈夫,我竟然要像青楼女子一般,用上这种下作手段。”
奶娘心疼不已,安慰道:“小姐别这么想,夫妻之事天经地义,那起子肮脏事怎能相比?”
“是啊小姐”,白鸽说道,“这只是一开始,慢慢地姑爷知道了您的好便好了。”
鹦鹉点点头,上前一步:“小姐,不如现在奴婢就放下帐子将香囊挂上去吧。”
吴丝语犹豫片刻,将香囊递给鹦鹉。
黄素如同每晚一样,在书房看书到三更才回房。
坐在灯下看书的吴丝语听到他走来的脚步声,握着书的手不由一紧。
黄素去洗漱时,她便上床歇息了,似有若无的香味钻入鼻孔,不片刻她就感觉浑身燥热无力。
黄素掀开帐子,见吴丝语双颊酡红,说道:“你不舒服?”
吴丝语摇头。
黄素没有多想,犹豫片刻,脱下外衣进了帐子。
“夫君”,吴丝语撑着倒在他肩头,抬手便要解他里衣上的系带。
黄素按住她的手,声音平静:“天不早了,睡吧。”
吴丝语既羞又气,却始终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
黄素再也绷不住脑袋里的那根弦,柔声唤出两个字“翩翩”。
那声音很低,几乎没有声带的震动。
黄素却一下子神色清明起来,他看着身下深陷情欲的吴丝语,眸光暗沉。
确定她并没有听到刚才他喊的两个字,黄素松口气,无可讳言,他很忌惮吴丝语掌握的那些内宅妇人的手段。
如果刚才那两个字被她听见,她绝对会更加针对翩翩。
黄素不想因为自己给顾明月带来任何麻烦。
云雨过后,黄素无意间看到床头帐子折纹里的素白色荷包,脸上神情立即冷凝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沉沉睡去的吴丝语,大手不觉握紧。
第二天吴丝语醒来时,旁边已经没有了人影,想到昨夜的激烈,双颊又泛起一层薄红。
然而低头看到身上根本没被及时清理的狼藉,她只觉心里又苦又涩。
吴丝语很快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