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明艳。
他的眉峰登时皱了起来,心头忽然生出一种极为熟悉的不祥预感。
果然,下一秒,甘楚已贴将上来。香软的一双柔荑握住了赵云的手,带它拂上自己绯红的腮颊,又沿雪白的脖颈往下,一路抚摸下去,直引它钻入宽大的衣襟里,触到胸前那光滑火热的皮肤——
赵云头皮一炸,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狠狠将她向后一推,猛然撤回自己的手,撑在床头翻身而起,哪知他还未起身,烧昏的头脑便是一阵眩晕,就此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熟悉的燥热从下腹滚滚涌上,飞快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宛同无数的细小蚂蚁在身体里爬过,酥心麻肺,无可遏止。甘楚已是有些意乱情迷,不顾他还躺在毡毯上,便欺身半跪在他身体两侧,扯开了自己的衣衫,贴上了他雄健的身体。
赵云只觉血往头上冲,极度的愤怒与刺激感,令他本就虚疲的身体状况更加糟糕,他眼前阵阵发黑,却兀自咬牙,不愿意昏晕过去。
“……云哥哥”甘楚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羞愧,“我是真不知道这里头有药……日前姐姐得了一种药,说是必须夫妻调和,才能缓解,否则……便会暴血而亡。这药性如此猛烈……只怕便是姐姐那药了。”
赵云听得如中雷击,太阳穴突突地乱跳,单手扶在地上,朝她低吼着:“……出去!”
甘楚已是脱得只剩了一件薄薄的肚兜,灵活的手指钻入赵云白色的中衣里,揉抚着他坚硬劲偾的胸前肌肉,往他身上蹭动着,另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裙带,她娇羞地道,“……云哥哥,我心悦你。你难道就忍心看我中毒身亡?帮帮我……我也帮你……”
赵云已是五脏如焚,他强撑着推开药性发作的甘楚,眼前又是一黑,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冲到帐门跟前,却发现有人从外面将帐子结了绳,严实密闭得一丝风也透不进。甘楚从后头追上来搂住了他,双臂自腋下上穿,抱住他的肩膀,柔软的腰肢在他劲瘦的腰身上缓缓磨动……赵云几乎一瞬间便起了更大的反应。
面上的血色似是消失殆尽了,一种绝望和心灰意冷的感受同时涌上心头,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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