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一样。” 见春娘哭得话眼都肿起,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不敢回应一声,肖淮又笑了笑道:“不过倒是有一样不同。” 春娘终于抬起通红的眸子,哑声问:“什么不同。” 肖淮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口,道:“你那时,可比现在大胆多了。” 春娘怔怔由着他在自己唇上摩挲,然后终于勾起甜甜的笑容,靠在他耳边道:“这可是你说的,等以后我大胆了,看你招不招架的住。” 鸳鸯吻颈,耳鬓厮磨,所有的漂泊与无望,终究有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