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纳罕,一来,不知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二来,楚恪既知道自己和殷晋离都觊觎神木令却不掩饰,反倒向自己发问,岂不怪哉?莫非,只是试探?
但略一想“楚恪”今日来的作为,静悄悄就否定了第二个猜想。
她行事颇为大方,既被识破,也不再遮遮掩掩,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杨隽耸肩。
静悄悄既然这样说,那就是默认了,倒是敢做敢当。他不由为静悄悄落落大方的态度暗暗点头。
倘若静悄悄装傻充愣,或自陈“不知道神木令是什么东西”,那他倒要小瞧她了。
静悄悄眼神十分狐疑,楚家子弟会不知道神木令?
“你别这样看我。我是刚从殷晋离那里听到的——他为了神木令要拦截我和楚——”杨隽把那个“怿”字吞下去,续道,“大哥。”
想一想又道:“我大哥可能知道,但我想他多半不会告诉我,所以问问你。”
静悄悄对杨隽的话半信半疑。
无他,只因这两日楚恪的表现与过去两年她所了解的楚恪大相径庭,说出的话也是真假难辨。
她想,自己虽然目睹了楚恪的许多经历,但一点也不了解楚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