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此时,马棚内的几个家丁见到曲伯音牵着马车,赶紧跑了过来是要接手。曲伯音没有将缰绳交给他们,而是说道:“叫几个人带轮椅来,并为这位贵客在我的院内找处房间,伺候洗漱更衣,再让厨房做些菜。”
“是!”
“不劳烦了,”陈隐赶忙谢道,“我背着去行。”
“无妨,”曲伯音抱拳对孙爻说道,“这位前辈,晚辈待会儿想找陈兄商量些事,可否?”
“小兄弟,你是曲伯音吗?”孙爻侧着头,问道。
“正是,前辈认识晚辈?”曲伯音脑子里搜索着这个人,就对方现在这个摸样,曲伯音就算是以前见过,现在也会认不出来。
孙爻没有回答,只是哈哈大笑起来:“连你都是个大小伙了!你们二人有什么要谈,便谈去吧,我也确实该洗洗我这快腐于地的身体了。”
常铃乐府的家丁将孙爻接走后,陈隐也不绕弯,直说道:“曲兄,我要先去将马车还给人家,然后进宫向三皇子拜别,待这些事办完,再来找你叙旧。”
“望能耽搁陈兄一些时间,”曲伯音说,“随我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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