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师姐也是已动了手将我玄月门人打伤,人就在此,伤也在此,”凌青夕故作沉思片刻,说,“我非好事之人,也想避免冲突,不过今日定华派弟子出手伤人之事若不立刻给个说法,那便是在毁我玄月门的颜面。”
这本是玄月门人有错在先自寻没趣,现在却活脱脱将事推给定华派。
若非顾及到动起手来拳脚无眼,伤到了这些妇孺幼弱的镇民或他们财物,弓双婷早就发作了。
银涛给江月花使了个眼色。
江月花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豹洪和弓双婷,以防他俩中哪一人先失了控制而出手。
银涛向前几步走近凌青夕,礼数做足,抱拳问道:“那依青夕兄看,如何才愿带玄月门的诸位朋友先行离开此处?”
“既然这女子是你定华派的人,我想我这师弟已是对她没了胃口,”凌青夕转头看向受伤的师弟,缓缓道,挑眉道,“我看就让她跪下道个歉吧,若是歉意十足,说得好了,我这师兄便做主,今日她伤人之事一笔勾销,我们掌门师父他老人家和你们月疾风掌门也就不必知晓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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