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冷则是一进屋就一脸那种被丈夫抛弃的怨妇表情,叶言对他说什么,他都是慢斯条理的回应着,很是怠慢。
过了会,听到楼道传出来脚步声,紧接着就看到大门牙推开半扇门,却没走进来,而是面朝着身后有说有笑的聊了会外面的枣树。
一位从样貌上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从大门牙身后露了出来。
叶言疑惑地看向明冷,因为他没见过这个人,在进入客栈的时候,柜台那里也只是看到一位中年男人,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到底是谁。
年轻男子巡视了一样房间的各个角落,最后面向叶言露出了阳光呆萌般的笑容。“怎么样,房间还可以吧。”
叶言很是中肯的点了点头。“嗯,挺不错的。”
“嘻嘻嘻……果果你抓不到我……”屋内,两个小家伙还在执着着沿着追逐战。
“呦,这还带着孩子呢,来,两个小家伙,让叔叔看看。”年轻男子拍着拍着手直接掠过了叶言身边,朝着正在围着沙发跑的灵儿和宇儿伸手走去。
当两个小家伙发现年轻男子朝他们走过来时,当即就像是小鸡崽子似的,急忙躲到了叶言这只“老母鸡”的屁股后面。
年轻男子双手撑着膝盖弯腰,继续打量着两个小家伙。
“龙凤胎?”
叶言回道。“嗯。”
“我也有一对。”
“你命好。”
“但是丢了一个。”
“……”
没想到,在新租房入住的头一天,房间内的沙发凳子就已经被屁股所填满了。
几人简单的互相了解聊了一会,
经过了年轻男子的一番话,让叶言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年轻孩,他竟然只有三十三多岁?
而且人家孩子都快要初中毕业了。
眼前的人就是房东名,他叫余心,今年三十三岁。
叶言所租的这间客栈是余心的老宅,
八年前他特意找人精心复建了一下,然后开了一家客栈,
但他人不经常回来,因为他还有着自己的专属事业,所以客栈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副业。
至于余心的样貌,虽看似稚嫩了些,但讲话谈吐时都带出的那股生意人的腔调,也瞬间帮他拉回了几岁,而且人也相当的礼貌。
但唯一有一点让叶言感到不悦的地方就是,
每当余心瞄向灵儿和宇儿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陷入一种痴迷的状态,这种状态看上去就好像灵儿和宇儿是他亲生的一样。
最后等他走了之后,大门牙又重新坐下为他们介绍余心这个人。
从大门牙的口中得知,余心其实是他在一次陪亲戚参加一个聚会认识的。
聚会的主要关注对象,就是那些丢失孩子们的家长,而余心也是这个聚会的创办人,
一晃八年过去了,余心还在坚持着,
为了就是让和他一样的树起坚定的信心,不抛弃,不放弃。
听到了这些,叶言低头看这个坐在自己大腿上玩自己衬衫扣子的两个小家伙,下意识的用臂膀紧了紧。
切肤之痛,虽很难做到感同身受,却也让人十分的倍感痛心,
每件事情,它或好或坏,人们都会去思考它,从了解过后从中得到经验,提前为警觉坐着准备,从而更好的,加大力度的去守护,去呵护,目前还在自己身边的“自己”。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中的一部分,他们沿路的过程和未来的延续,需要父母的陪伴教导,
双方相互牵引着彼此,带着使命一起活下去。
……
大槐树下,明冷正在打电话,而且声音还很大。
但却不是那种带着气愤语气的吵架。
已经整理好房间的叶言,此时正拎着衣架衣服站在二楼过道上,每当他听到明冷声音大一分,他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他可不想脑袋上被苏小芳会扣个打小报告的帽子。
明冷一边打电话一边围着槐树转。“老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啊?分手?”
一听到分手二字从明冷的嘴里蹦出来,叶言顿时用力的攥起衣架,抓着衣架敲了敲楼道的扶手,低声吼道。“猴子!你是要疯啊,还是想死啊!”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他们分手,就等同于叶言就是幕后黑手,那不就把仇恨值完完全全的拉到自己身上了?
对于自己这位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带着两个娃的奶爸来说,苏小芳那可是一头很危险的凶猛动物。
明冷看了一眼叶言,缓缓的点了点头,别过头继续打电话。“我没说分手啊,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个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