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恒毅打断道:“你画别的男人,我很不高兴。”
“我为夫君画三幅?”庄子竹扯了扯宣恒毅的袖子。
宣恒毅往下扫了一眼,差点就要说原谅了,不过原谅的话还没说出口,想起昨日的强忍,现在就继续保持着他的不高兴:“那日大长公主寿宴,你青竹舍人的身份公开,这三幅是罗尚书送上来的画。”
庄子竹推敲了前因后果,记了罗尚书一笔,又扯了扯宣恒毅的袖子,哄道:“夫君不气,这是以前的事了,以后也不画别的男人了,我有英明神武的夫君就满意。”
宣恒毅不高兴的表情裂了一下,随后义正言辞道:“我不高兴,要小竹哄。”
“哦,夫君想怎么哄?”既然宣恒毅能开诚布公地把这三幅画给他看,坦诚地表明他不高兴的心情,而不是藏着掖着生闷气,那就是没事了,庄子竹没太担心。宣恒毅这时候要哄,多半是想搞事。
宣恒毅果然要搞事,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小竹昨日教了我,我学会了,想写字。”
庄子竹:“……”
这学以致用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