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恒毅嘴角勾了勾,说道:“子竹实在单纯,要是朕直接如此处罚,他们肯定会像现在这样求情,心里还埋怨朕罚得重。现在结果一样,他们却还得感激死了,觉得朕宽宏仁厚,对朕肝胆涂地,也对子竹你感激不已。”
难道不是觉得他帮加害人求情,在外人看来,会变得很好欺负了吗?
不过就算求了情,那犯人也落不着好,养尊处优的人要当一辈子苦力,因为有个功臣的爹,儿子们爵位才只全削没了,没充入教坊司,怎一个惨字了得。以后就算有人害他,或者谋害其他官员,都要掂量掂量。
宣恒毅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当面问道:“这事已了,子竹昨日收到了朕送的礼没有,那诗看了没。”
庄子竹点头,如实回答说:“看了。”
宣恒毅的神色变得专注起来,目光如炬,如同猎人盯紧了猎物,追问道:“子竹觉得那诗做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