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贾如心里却生不出什么好感,毕竟在得知佩慈所查的那些底细后,她更加不觉得黄瑾儿当真那般无辜。
“瑾表姐不但没有怪罪佩慈那天的失礼,反而还这般关心记挂她的身体,着实是大度善良。”
她微微一笑:“表姐放心,佩慈真的不过是染了风寒,与其他无关。且她早就相信表姐与江卓只是普通朋友,并无旁的纠葛,所以表姐大可安心。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佩慈虽无大碍,只是总得再养上些日子才能完全康复。”
“原来如此,真是太好了。既然董姑娘没什么事了,那明日我也能安心的去广陵寺呆上一段时日。”
听贾如这般说,黄瑾儿如同终于松了口气似的,笑容也明朗了不少。
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同董佩慈是多么要好的姐妹一般。
“表姐怎么突然要去广陵寺?”
贾如的注意力自然一下子被“广陵寺”几个字给吸引住了。
广陵寺离北疆王城不算太远,但坐马车也得一整天的路程,是一间名气还算不错的佛门禅院。
无端端的,黄瑾儿怎么就突然要跑去那儿小住?
“下月初七是我父母的忌日,我听说广陵寺颇为灵验,所以想去那儿替过他们做场法事。”
黄瑾儿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淡淡涩意:“姨母念我一片孝心,已经应允。明日我便启程出发,在广陵寺为亡父亡母诵经七七四十九日,以慰他们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