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看到我去喝酒,却不在乎我喜欢秦钰?”
“喝花酒是人品问题,与你喜欢秦钰是两码事。喜欢一个人没有是非对错,这一点我林嫤还是懂的。”
沈无况不明白林嫤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但是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她,沈无况只能想到八个大字:静若处子,动如脱兔。
不过不论是静还是动,林嫤都很美。
“你倒是很通情达理。”
“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林三娘是谁?”
“这还需要打听,你不就是我沈无况的妻么?”
林嫤啐了他一口:“谁是你的妻?你别想太多,我告诉你,只要你心里有秦钰一天,我林嫤就不算是你的妻,我可不想吃这么大的亏。”
沈无况觉得林嫤越来越有意思了:“哦?那你林三娘是谁?”
“嗯,勉强算是一头驴的朋友吧。”
沈无况没忍住哧笑出声,然后说:“一头驴的朋友?你怎么知道这头驴愿不愿意跟你做朋友?”
“那请问这头驴愿不愿意做我林嫤的朋友呢?”
林嫤撑起下巴看着沈无况的眼,哎呀,当初她就是被他这样的笑容欺骗的啊。
现在即使认清了他,还是觉得,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啊。
“我听这头驴说,他要考虑考虑。”
“跟我林嫤做朋友还要考虑?告诉他,他没得选!”
沈无况点点头:“既然如此,这头驴就勉强做你朋友吧。”
……
第二天一大早,秦府的下人都吓坏了,昨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表公子和少夫人居然从今天开始分房睡了。
这个消息传到杜辅之耳朵里,她捏着勺子,搅着碗里的粥,笑了一下。
嗯,倒比她想得更好玩了。
有意思。
秦明不知道怎么说,他觉得一定是沈无况的错,把林嫤给气出来的。他得去揍那小子一顿,然后让杜辅之好好劝劝林嫤,让她别生气。
可是杜辅之说:“爹操心了,这新婚燕尔哪对不闹别扭的?我记得我刚进门的时候,大嫂和大哥闹得多凶啊,现在不也很好吗?”
“你大哥大嫂那不一样,他们本身是情投意合的嘛,你看看无况,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气得林嫤都搬出来住了,这要是被林凤知道了,他还不得跟我闹翻?她最疼这个女儿,嫁到我秦府,我也不好亏待她嘛!”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对了爹,您过两日就要去南关,京城里的事打点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之后府里就靠你打点了,不过你怀着孩子,不要太操劳,能交给管家的就让他去做。”
杜辅之摸了摸已经有些凸出来的肚子笑了一下:“辅之明白。”
……
“白雁翻飞剑似风,流水绕山水相连!”
秦钰天还没亮就起床练剑,虽然剑是混江湖用的,不是打仗用的,但是她秦钰就是喜欢啊,百家兵器皆是通嘛,练啥不是练呢。
“不止不关不接处,平平直下又平平!”
秦钰先来了个白蛇吐信,又来了个横扫千秋!
她剑谱喊得太响,把苏乔都给吵醒了,他披起一件衣服走到门口,想看看她到底在干嘛。
他看见秦钰又穿着一身像男人一样的衣服,在院子里练剑,动作勉强连贯,身姿勉强潇洒,可是虽然都勉强,他还是站着看了好一会。
那把剑挺沉的,可是在她手里,还能玩出花样来。
她抬腿俯身一剑刺出,在半空中来了一个横空翻,衣摆就在空中甩成一个圆。她一脚落地,抬眼看见了苏乔。
“哎呦!”脚崴了。
苏乔赶紧跑过去:“怎么了?”
秦钰一个坏笑,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对着苏乔就连放了几个不伤人的花招,苏乔躲闪不及,衣服被秦钰划破了两个口子。
秦钰一看这呆子居然连躲都不会躲,万一真伤到就不好了,于是马上一个收势站立。
“呆子,你怎么都不躲?”
苏乔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剑就砸地上:“你想谋杀亲夫?”
秦钰心疼死了,那把剑很贵的!
她赶紧捡起来擦了擦:“你出气对着我出就好了,干嘛扔我的剑?再说了,什么谋杀亲夫,就是跟你闹着玩玩!”
“只允许你扔我的书?不准我扔你的剑?”
秦钰一听,是有那么点道理,原来书对于苏乔,就像剑对于她呀?
“那……好吧,我以后不扔你的书了,你也不准砸我的剑。”
苏乔看了看胸口破了俩口子的衣服,抬头问秦钰:“这是闹着玩?”
“咳……我怎么知道你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