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还吃薯片呢!现在山珍海味她都吃不下了好吗?!
海边旅馆内一黑暗的房间里,荼蘼被大力丢到床上,灵魂顿时被震了出来。她郁闷无比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池饮水。
天那,她竟然被摔出来了!不过这一摔出来之后之前头晕眼花的症状到是没有了。反正神马后遗症的事情都在床上的池饮水身上,耳边传来说话声,荼蘼回头一看,见是之前那两个拦住她的男人时,眉头一皱。
果然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看来以后绝对不能心慈手软,至少也得让他们在医院住一天,让他们松松胫骨。看着两人在一边用试管兑着东西,荼蘼走过去看了看,脑袋一个头两个大,这花花绿绿的液体是什么鬼?看起来真是有够恶心的!
“嘿嘿。”一人突然发出猥/琐的笑声,荼蘼身子一抖,我了个槽,不是吧?这难不成是春/药?或者伟/哥之类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恶心的东西是给谁喝?他们俩还是床上的池饮水?
就在荼蘼疑惑时,刚才笑的那人又说话了,荼蘼也记住了他,因为他一直手垂在一边没动,显然是之前被自己伤到了还没恢复。手都没好就想来搞女人?而且目标还是自己?这男人是疯了吗?
还有零去哪里了?
难道就任由着她被这两人给带走了?荼蘼之前晕倒是在池饮水身体里,意识也昏睡了过去。刚才被摔出来才醒过来,感觉有点断片。
“这药量够了吧?”
“够了够了。”一人说着就将它倒进了旁边装着果汁的杯子里,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大床走过去。
荼蘼直接朝着池饮水身体里冲去,开玩笑,这再怎么说也是将她‘制造’出来的地方,是她的母体啊,怎么能让人随意践/踏?
可事实并不像荼蘼想象中的那么满意。
她是进了池饮水的身体里了,但无奈她的意识刚进了身体里就感觉到有晕目眩的,想要继续混倒,在最后一刹那,她拼了老命才跑了出来,一瞬间,脑袋就舒服了,什么问题都没有。她之前猜测的一点都没有错,那些什么后遗症都在池饮水身体里。
难道她现在要看着池饮水被人那啥吗?荼蘼很纠结,进去了她的没意识,脑袋完全是一锅乱粥,根本就没办法自救。
可现在她只是个灵魂体又没办法救,这要怎么办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俩男人已经走到了窗边,将床上的池饮水给扶了起来,准备往她嘴里喂药。
可灌了半天,池饮水的嘴巴硬是没张开,偏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不行,只有一只能用让他们灌起药来有些麻烦。
“把她放床上喂,不然她这样没有意识,跟个尸体似的,奸/尸多没有意思。”那手不行的男人松开捏住池饮水嘴巴的手。
另外一男人赞同的点了下头,将池饮水放下:“你这东西真的管用吗?能让她有意识但任由我们摆布?”
“那是当然,她还能反抗呢!只是逃不了的,你放心,这药量特别足!”
两人继续分工合作,荼蘼在一边干着急:“千万不要张开嘴巴,千万不要!”
“得了,这女人喝不下去,我来喂好了!”
“你什么意思?想要先尝尝鲜吗?这不行,上一次就是你先,这一次怎么也轮到我了吧?”那双手完好的男人说着就准备喝,那手不行的男人冷笑一声:“你喝呀,你又没有解药,到时候喝了晕乎乎的看你怎么弄这女人!”
“你!”
两人你不同意我先来,我不同意你先来就那么楞在了这儿,荼蘼松了一口气,再次往池饮水身体里去了一次,同样的眩晕感让她很快逃了出来。
她现在的希望都是寄托在零身上,希望零快点来找到她,另外希望这两人继续吵,谁也不让谁最好,这样就表示她跟池饮水都是安全的。
魅跟零汇合后立即就知道了迟幕已经知道池饮水消失的事情了,脸上也多了几分认真,回到最开始的冰饮店,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两人在寻找荼蘼的同时,阿南也从迟幕的脸色上猜到了有事情发生,他慢悠悠地开着车装若不经意间问出:“爷,刚才是零还是魅啊?”
“零。”迟幕淡声,双眸垂下落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
阿南看了下时速,继续问:“他做什么?是饮水小姐有事情找你吗?”零和魅隐藏得那么好,难道被池饮水小姐发现了?
这应该不大可能吧?
迟幕瞥了阿南一眼:“开快点。”
“噢。”阿南立马加速。
“爷,我口渴了,可以去买瓶水吗?”阿南弱弱地说道,刚好路边就有一个旅店,迟幕点头后他拿了钱就下去了。
“阿姨,拿瓶水。”阿南递给摊位阿姨一张红票子,瞥见旅店门口都围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