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只不过医院也要分成。” 虞璁看了眼虞鹤记了满纸的童稚之语,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好了,你下去吧。” 按道理,这些孩子都如此年幼,怎么可能想出这些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的幼年,都是沈如婉陪伴教导出来的。 从开始牙牙学语的二岁,到如今的五六岁,这四年里那个女人到底告诉过他们,简直令人欣慰又讶异。 他们保留了孩童的天真和善良,但是又多了几分成人的洞察和清晰。 也不知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