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带领大唐锐士开疆拓土,好不容易才驱逐北方异族,勒马阴山留铭而还,难道陆氏就忍心为了一己私利,置家国的苦难为无物,置先祖陆瑾的心血为无物,更置数万振武军将士的性命为无物,就这么卑劣离去么?!”
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郎朗而又清脆的嗓音回荡在厅内每个人耳边,都是感觉到了说不出的震撼。
苏轼和宁贞自然不消说,自是对说出这番话来的崔文卿大是钦佩,都觉此话可谓是说到了点子之上,切中要害。
而陆氏中人,特别是陆氏族长陆若瑄,也首次为之色变,露出了震撼不已的神情,神情中竟有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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