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崔文卿语气渐坚,嗓音透着一份沉重铿锵:“当此之时,振武军摇摇欲坠,折惟本阴谋夺取军权,我家娘子临危授命,成为振武军大都督,更成为折氏家主,为了折氏的血脉繁衍,为了振武军的稳定安宁,她自然不能再入我崔氏之门,而必须由我崔文卿入赘,方能确保振武军以及折氏无忧。我崔文卿虽则不学无术,不懂得太多大道理,然却明白男儿生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拘于男儿颜面,不肯入赘折家,弃折昭与不顾,不仅是对逝去先辈们的一种侮辱,更会成为一个鼠首两端,不知轻重的小人。”
“故此,我义无反顾的前来府州,前来折家,做了这入赘之婿,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都问心无愧,顶天立地,可以说,我对得起先辈,也对得起折昭,而我崔文卿的血液能够与折昭相连相容,为折家诞生出下一代,继续为我大齐守卫这北方边关,也是毕生荣幸。没想到王别驾你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说出这样一番不负责任的话来,更是嘲笑我一片苦心,实乃卑劣至极,龌蹉至极!”
铿锵有力的话语落点,不仅王别驾哑口无言,就连围观者的窃窃私语之声也是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