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无意中救了刘大丑,一把推开这浑人,看见程聆溪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潸潸冷汗湿了额头鬓角的头发,连忙捉起她的手把脉,同时道,“傻妞不怕,刘大不敢打你!告诉伯伯,身上疼不疼?”
程聆溪当然疼,且不说磕破的头,只刚才被刘大丑杀人未遂,骤然加速的心跳也没有这么快恢复平缓,此时胸闷耳鸣,浑身不舒服。
贺郎中得了程聆溪的点头,误以为刘大丑虐|打女儿,怒不可遏,也不把脉了,愤而出手,咔地一声折断刘大丑的手腕,痛心疾首道:“傻妞哪里惹着你了?畜生也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你连禽兽都不如,竟要杀死她!啊!早在当年我就不该救你,让你被毒死才是!”
“贺、贺先生!我……我冤枉啊!”刘大丑疼得五官扭曲,怎么也想不到贺郎中还有这手,生怕他还要给自己吃折磨人的手段,用完好的那只手指着程聆溪,恶人先告状,“这赔钱货目无尊长,我刚才是气不过才教训她……”
躺着也中枪的程聆溪很无辜,想开口辩白。
“闭嘴!”贺郎中气得胡子一抖一抖,暴怒道,“傻妞不懂事,可我不是盲了眼睛的瞎子,你刚才在做什么我都看到了!”
“看到又如何!”
趁着贺郎中情绪激荡,刘大丑夺回受伤的手,马上躲到柴房门口。
他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盯着跌坐在程聆溪身旁的贺郎中,冷笑不已:“贺老狗,你一个外乡人,管不着我刘家的家事!给你个忠告,趁着现在没死,赶紧滚回去给你和你那蠢材儿子准备棺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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