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哦?“唐韵挑了挑眉。
“你与乐正容休那个妖人狼狈为奸如今在北齐早就不是新鲜事,本宫茶水中被人动了手脚,一定与你有关。”
唐韵看向他,清眸中一片沉静:“韵儿为什么那样做?”
“你以为你设计让本宫落水,再假装将本宫救起。本宫就会感念你因而喜欢上你?本宫告诉你,你的做法只能让本宫更加厌恶你。”
唐韵:“……”这人是个傻子么?脑洞会不会开太大了!
“殿下,您真的想多了。”
天地良心,她设计那一出,真的只是为了教训下萧芷溪和柳明萱而已。
“唐韵。”宗政钥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虽然你与本宫有婚约,本宫并不是非娶你不可。”
“殿下您这个决定真是太英明了。”唐韵觉得这话她说的无比真诚。
宗政钥却渐渐变了脸色:“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本宫没用,收起你的小心思。本宫的太子妃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呵呵。”唐韵冷笑:“想太多是病。”
她缓缓站了起来:“有病得治。殿下是一国储君,更得治!”
“你……”宗政钥握拳,骨节泛着清白。
“你以为你找乐正容休撑腰就能逼得本宫娶你?本宫告诉你,你是在痴心妄想!”
“抱歉。”唐韵闭了闭眼,跟这种不长脑的完全没有法子沟通。
“韵儿身子不适,需要回去休息。太子请便,对了。”
她仰起头,勾唇一笑:“殿下若是觉得闷得慌就去后院逛逛好了。韵儿的父王别的成就不多,女儿倒是不少。您随便勾勾手指,自然有一大票的美人争着讨您喜欢。韵儿便……不奉陪了。”
说罢,她扭头便朝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
手腕一痛,叫宗政钥给紧紧攥住。
“放手!”唐韵眸色一冷,人的耐性是有限的。
“本宫是太子,本宫没有许你走你能走?”
“放手。”
“你先给本宫说清楚,你与乐正容休那妖人是什么关系。”
“我最后说一次。”唐韵眯着眼:“放手!”
宗政钥将手指攥的更紧,雪白的皓腕上渐渐泛出一圈青紫。
“呼”青黑色烟雾自唐韵手腕上升起,顺着宗政钥的衣袖迅速爬了上去。
宗政钥吃了一惊立刻松手,袖子一挥,烟雾渐渐消散。
那一头,唐韵已经出了院子。
“唐韵你居然对本宫下毒!”宗政钥咬牙,眸色渐渐阴冷。
唐韵则完全相反,盯了眼自己的手指走的飞快,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金魂,知道原因么?”
她虽然善于制毒,却半点武功不会。宗政钥却是自小习武,她平日哪里能当面向他下毒?
“你可是在主子那里用了什么东西?”
唐韵眸光一闪,祖父头七那夜被乐正容休虏来,临走时他喂了一口酒给她,并说这是送她的礼物。
现在想来,那里面该是藏了什么类似筏筋洗髓的药材。所以方才才那般敏捷。
“金魂,去告诉你主子。我想习武!”
耳侧风声一响,唐韵知道金魂已经走了。
玉拳握拳,祖父,您好好看着吧,那些人总有一天会后悔!
“大妹妹。”
唐韵脸上笑容猛然一僵,缓缓扭过头去。
“世子?!”
萧景堂一路分花拂柳,含笑走向唐韵:“大妹妹似乎心情很好?”
唐韵抿唇:“世子看错了。”
“大妹妹。”萧景堂突然敛了眉目:“溪儿的事情可是与你有关?”
“韵儿说不是世子信么?”唐韵抬头,眨也不眨盯着眼前风光霁月的俊朗男子。
萧景堂是萧王府嫡系一脉唯一的男丁,虽然是林氏所出却是让老萧王教养长大。
否则,祖父又怎会放心将萧家水军交给他?
“我信不信并不重要,即便是真的,也是溪儿她咎由自取。”萧景堂温声说道:“我与你同在祖父身边长大,你与寻常女子从来都不一样。”
唐韵淡淡一笑,没有言语。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萧景堂向着唐韵走近几步:“溪儿她已然受了教训,又有重伤在身。我想将她接回府里来养着。若自此后她与我母妃都不再找你麻烦,你可否放她们一马。”
唐韵眸色一闪:“韵儿从不主动找人麻烦。”
“母妃虽然育有二女一子,自幼却只有溪儿在她身边伺候。骤然间弄到了这幅田地心中难免凄苦,你不能体谅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