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那被贯穿的瞬间所喷溅的鲜血。
楚远想要说话,但他发现自己的嘴唇在颤抖,只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过于疼痛所导致的神经短暂失控。
但比起这恐惧和疼痛,楚远剩余的念头里,还有诧异与无法理解。
对方是怎么做到的?真切的疼痛,喷溅和还在流淌的鲜血,对方确实是只抬起手,并且伸出了一根手指,隔空戳了一下,自己就变成这样了。
没有时间细想,或者说,疼痛与恐惧其实占据了绝大部分思维,剩余的思维只是打了个转,对方就又说话了。
“我对雄性生物很少有耐心,所以,为什么跟着我?”
在这样的时候,一般只会有两种选择,一、说;二、不说。
正常情况下,一般人在这样的时候,恐怕已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哪怕是恐惧到语无伦次,也一定要说出来,因为也许这样,自己就会有一线生机。
真的会有吗?大部分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其实都知道没有,可是在恐惧与求生的欲望之下,却又大部分人都觉得,其实是有机会的。
楚远在那一瞬间,确实想要把一切全盘说出,但这样的念头才刚冒出,立即就被他掐灭掉了——说出来了又怎样?对方真的会就这样放自己离开?
傻子才相信。
只能说,嗯,算自己倒霉和运气不好,虽然找到了能够偿还债务的工作,但这工作的危险性和风险,却是自己没有办法避免的。
所以他仍然是摇了摇头。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