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重则关乎人命,且女八字过硬,克父克母克丈夫,俞劲年听后把那人臭骂一顿,打电话同他说了情况,他让俞劲年把言欢的出生年改成一九九九,这才合出日子来。
言欢不知还有这一茬,她发愁言清水家那么远,坐火车七弯八绕,她总不能在那等候俞繁迎亲,而且若是方便的话,她一开始也不会半被迫急匆匆的嫁给他了,“可是下个月结婚时间真的好赶啊,而且我要在哪里发嫁啊?”
俞繁打消言欢的疑虑,“爹说城东有西式教堂,咱们在那儿举行仪式,离教堂不远便有国营饭店,在那儿酬宾便可,宴席结束后我们一道回大院,不用发嫁。”
言欢笑了,跟着又轻皱眉头,“你想的真周到,不过你此时的身份,去教堂举办婚礼是否妥当?会不会有崇洋媚外之嫌?”
俞繁低眸看着偶尔犯蠢的言欢,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这有什么啊,教堂既然被允许建立,那就是合法的,而且萧源也是在哪儿举行婚礼,届时我们去观礼,也好查漏补缺。”
两人商量了良久,直至言欢犯困,俞繁才催促她去洗漱歇息。
高兰婷自打昨晚无意间偷听了言欢和俞繁所做的隐晦之事,便失眠了,坐起身子下床,穿上拖鞋后往拉门卧室的房门准备出去走走,散散心,路过客厅时见到看书的高兰翌,“小翌,怎么还不睡啊。”
高兰翌头也不抬,“睡不着,你怎么也不睡啊。”
高兰婷说,“我也睡不着,我想去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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