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被告知父亲言昌钰将她许给了皇子,一时无法接受吵着闹着要回家,她要亲口问问自小宠她的爹爹,是否真的如此随意的决定了她的婚事。
男人没有再拦她,任由她走出寝室。
言欢腿刚迈出远门,便见言昌钰站在寝室外的台阶下,俊儒的脸稍显疲态,他道,“欢儿。”
“爹,呜呜……”言欢扑倒来人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言昌钰心跟着疼,她失踪了一夜,他们夫妻的心也跟着焦灼了一夜,他就说,那个俞繁不是个好东西,天天勾他女儿迈出闺阁与之厮混,现在好了,他心头宝被三殿下看中,一夜未归,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而对方趁此提亲,他不答应都不行。
言昌钰抚着言欢的后背,“欢儿,别哭了。”她自小到大,哭的次数寥寥,现今这般模样他做父亲的还是第一次见,幸好她娘没跟过来,不然得心疼的昏过去。
男人跟出来看到这一幕,隐隐后悔昨夜的所作所为,他出门看到了城墙上的告示,去了言家告知对方其在他处,且一夜都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娶她,可从言父口中得知,她一早心里就有人了,登城附近人尽皆知,他将她许给他未尝不可,唯一的条件便是不得芥蒂她与旁人之间两情相悦过,否则免谈,虽然如此,他还是愿意娶她给她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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