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他病情恶化的时候他也没有吭过声。身为一个垂危的病人,他也太不注重自己的身体了,可是一个不注重自己身体的人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大齐的地盘上求医,这岂不是前后矛盾?”
清风点点头,“这倒也是。”
“其实仔细想想,试药的八人中每个人到庄子里都有着各自的目的,不过他们不动,我们就以不动应万动罢了。”
清风道,“不过那北狄将军居然一个人来行刺,未免太过小瞧天子身边的人了。”
“他本就是将死之人了,自然是不怕失败的。”顾宛说着,眼中的神色暗了暗,“我们现在就去会会这个处了一个多月的朋友。”
……
阴暗逼仄的牢房里,一个身影端端正正地坐得笔直,仿若入定。
顾宛在牢房前停下来的时候,那身影也未曾动过半分。
“将军今天的行为真是愚蠢得令我大开眼界,莫不是真的以为杀了我,大齐便会理所当然成为你们这一个小小蛮夷的所有物?!”
那身影依旧不动安如山,顾宛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将吃的东西一样样摆进去,笑着道,“跟了我们这一路,你该是饿得不轻。这些是金阳城内没有被你们北狄蛮子抢走的一点仅剩的粮食,不要嫌弃,慢慢享用,也许就是最后一顿了。”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好歹我也是一个将军,虽然失败了,但是是因为刺杀大齐皇帝而死的,虽死犹荣。”
“是吗?”顾宛牵唇笑笑,“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一个错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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