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照您说的,在陈家屯请的。”老汉的大儿子说。
“陈家屯的郎中,我记着比这个郎中要老啊?”管家问。
“咳,您说的那个老郎中病了,他告诉我,这个郎中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医术不差,我就请他来了。”
老汉的儿子如此的对答如流,也是先生的同志事先交代好的,当时就想到了,管家可能会提出质疑。
管家走到郎中面前,还想继续提问,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家丁跑来说,杨爷发怒了,他问郎中什么时候给他把脉,管家听罢,顾不得再继续追问,带着郎中走进了杨德福的屋子。
先生的同志假扮郎中坐在了杨德福的面前,另一个同志手提药箱站在郎中身旁,杨德福看了一眼郎中,问道:
“你是哪个村的?”
“我是陈家屯的,我的师父叫陈祖德。”先生的同志说。
“陈祖德怎么没有亲自来呀?他敢在我杨爷面前摆架子?我能让让他来给我把脉,是对他的最大恩赐,他别给脸不要脸。”杨德福虽然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透着阴险毒辣。
“您错怪我的师父了,他已经病了好几天了,现在吃了几服药,正在家中调理。”先生的同志说。
“那我就原谅他一回,不过,我得警告你,要是糊弄我,你的小命就很难保住。”杨德福用威胁的口吻说。
“那是,一切听您的。”先生的同志说。
先生的同志开始给杨德福把脉,他对杨德福说,从脉象上看,他的心脏跳的比年轻人还有力,活到一百多岁,应该不成问题,但是眼下有个小小的阻碍,那就是他的心肝肺‘三火’聚在了一起,如果不能将这‘三火’及时的化解,就会导致体内脏器紊乱,杨德福就怕自己活不到一百岁,他赶紧问郎中,怎样才能立即泄了这‘三火’,郎中看了一看管家说,他会拿出绝招,但要闲杂人回避。
杨德福一听郎中有绝招立即化解‘三火’,赶紧让管家离开了,郎中走到杨德福的身后,用手揉着杨德福的两肩,告诉他,在给他揉肩的时候,要闭着眼睛,全身放松,什么也不要想,其实,先生的同志是在找机会下手,杨德福被先生的同志揉的舒服了,他懒洋洋的闭着双眼靠在太师椅上尽情的享受着,这个时候,先生的同志看时机已成熟,便悄悄的从药箱的夹层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一下就套住了杨德福的脖子上。
杨德福被先生的同志勒得喘不上气,腿一个劲的乱蹬,这个时候,他才反映过来,但是为时已晚,先生的同志勒得力量越来越大,杨德福反抗的劲头越来越小,直到他翻了白眼,腿不再蹬了,先生的同志才松了手。
先生的同志把杨德福整成原来坐着的样子,还假装写了个方子,交给了等在外面的管家,管家赶紧按照方子去药铺抓药了,先生的同志把屋门关上,并对院子里的家丁说,杨德福正在闭目养神,他刚才已经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包括家人。
先生的同志又找到告诉老汉的大儿子,告诉他,借送他们的机会一起走,老汉的大儿子心领神会,三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杨家大院。
先生已经在老汉家等候,先生告诉老汉,为了一家人的安全,现在必须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先生的同志带着张老汉一家,转移到了组织给安排好的一家客栈内,先生则找了个地方暂时的躲闭起来,他之所以没有跟同志们一起走,是要留在双井寺附近,观察杨家大院的情况以及鬼子和汉奸的动向。
再说,管家去药铺拿了药以后,很快回到了杨家大院,一进院,他就吩咐厨房的伙计,给杨德福熬药,在伙计熬药的时候,管家来到了杨德福的院子,想进屋看望杨德福,却被家丁拦住了,家丁说,杨德福有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扰他闭目养神,包括家人,管家对杨德福的吩咐一直是言听计从,他只好在门外等。
可是,几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屋里有动静,这个时候,伙计告诉管家,药已经熬好了,管家端着药,不顾家丁的阻拦,进了杨德福的屋里,推开门,他果然看见杨德福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但是,管家看了杨德福一眼,总觉得他和平日里做的姿势不太一样,于是他斗胆的上前喊了一声‘老爷’,见没有回应,连喊了几声,都是一样,他走近了,用手碰了一下老爷,不对劲,怎么身体是僵硬的。
管家连忙喊进在外面守候的家丁,几个人走到杨德福跟前,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家丁,把手放在杨德福的鼻子下面试了试,这一试不要紧,家丁跳了起来,打喊着‘杨爷死了,杨爷死了’,家丁的喊声,惊动了杨德福的几房太太,他们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了杨德福的院子,干嚎了一阵以后,几个太太就去密室抢着分杨德福的家财去了。
院子里留下了管家和几个家丁,管家在和几个太太商量了之后,报了官,很快警察到了,确认杨德福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警察让管家和家丁提供嫌疑目标,管家自知是郎中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