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早就浮想联翩了,二十岁的花季年龄,清纯的近似有点空洞的眼神,娇小的身材,搂在怀里的感觉,周扒皮越想越有马上要占有的感觉,他完全忘了这里是矿上,他把这当成洞房花烛了,只见,哈喇子从周扒皮的嘴里流了出来,‘刀疤’太了解周扒皮了,他知道周爷入戏了,但他不敢挑明。
看见哈喇子从周扒皮的嘴里流出,红菱心直口快对周扒皮说:
“矿主,您这是怎么啦?这么大人还流哈喇子。”
红菱的这一喊,还真把周扒皮从洞房花烛的梦里给叫醒了,他随手擦了一下嘴,站在一旁的‘刀疤’想笑,却不敢笑,他的心里也在想,这个小娘们脾气可真冲,什么话都干往外扔,搁着一般的女孩,即使是看见周扒皮流哈喇子也不敢当面说出来,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以后有的笑话瞧了。
而在周扒皮的眼睛里看到的,是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的,没有任何心机的红菱,他认为,这样的女孩子好哄好骗,不像先前的秀儿,心机太大不好对付,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让大龙成为活王八。
周扒皮授意‘刀疤’去酒楼定房间,他要宴请红菱。
红菱不见大龙来接她,就耍起了孩子脾气,就对周扒皮说,她必须要见到大龙,否则她就满矿山的去喊,周扒皮告诉他,大龙外出办事去了,最早也得明天回来,今天晚上他要宴请红菱,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大龙了,红菱信以为真。
周扒皮和‘刀疤’带着红菱来到了酒楼,一进单间,红菱第一眼就看见满桌子的菜,这也把她的馋虫勾起来了,她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也不管还有周扒皮和‘刀疤’在场,周扒皮给‘刀疤’使了个眼色,‘刀疤’知趣的离开了单间。
周扒皮倒了一杯酒给红菱,红菱说她不会喝,周扒皮说,酒席酒席,没有酒不成席,红菱端起酒杯干了,从没喝过酒的红菱,脸色变得红润起来,看着她大口吃菜毫无顾忌的样子,周扒皮的兴趣来了,他凑到红菱的身边,右手搭在她的肩上,问道:
“姑娘,新婚的感觉怎么样啊?”
“还感觉?总共三天在一起,还有一天吵架了,您说能有什么感觉。”红菱说。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大龙那玩意给劲儿吗?”周扒皮挑逗着。
“您说什么呢,什么给劲不给劲的,反正我就知道,从今往后我就是大龙的人了。”红菱回答。
“是谁的人,现在说还太早,你就不想知道我多给劲吗?别看我比大龙的岁数大,可动起真格的,他不一定干得过我,你就不想试试吗?”周扒皮贴着红菱的耳朵说。
“试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那。”红菱说。
“就是你们洞房里干的那些事。”周扒皮不错眼珠的看着红菱说。
“啊,您说的是那事呀,那您应该跟您的媳妇干呀。”红菱说。
“我媳妇不行,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身材好,我就是喜欢跟你干。”周扒皮说。
“那你得问我家大龙乐不乐意。”红菱说。
“要是你家大龙同意呢?”周扒皮问。
“他小子要是敢同意,我就扒了他的皮,然后回娘家,再也不登他家的门,我这人说到做到。”红菱生气的说。
见红菱说话跟她的人一样单纯,周扒皮劝自己要慢慢来,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跟红菱交流:
“姑娘,我在矿上给你们小两口安置一间婚房,今后你也不用跟大龙分开了,你要是愿意,就留下来,每天给我打扫打扫屋子,我给你开支,大龙那我去说,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周扒皮说。
“您说的是真的吗?”红菱掩饰不住的高兴。
“我说话一口吐沫一个坑,肯定算数。”周扒皮信誓旦旦的说。
“那太好了,您可不知道,我在大龙他们家可没意思了,吃的不好不说,还得看******脸色,这回算是解脱了,可以过我们俩个人的日子了。”红菱说。
“可是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明天你和大龙就搬进婚房。”周扒皮说。
“您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红菱说。
“你每天都要伺候我睡了,才能回到婚房,你答应吗?”周扒皮问。
“伺候什么?”红菱问。
“就是沏茶倒水铺炕什么的。”周扒皮说。
“就这些呀,好办,我在家里也经常这么伺候我父亲。”红菱说。
见红菱答应了他的条件,周扒皮松了一口气,在和红菱短暂的接触中,他发现红菱与他以往碰过的女人不同,红菱单纯中透着可爱,而这种可爱是与生俱来的,没有经过任何雕琢,就好比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突然给他一碗白菜汤,他会觉得有特别的味道一样。
周扒皮和红菱都喝了不少的酒,酒足饭饱之后,周扒皮把隔壁待命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