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忡忡,魏津生运送货物开始忙起来,有时候三五天才回家一趟。
这天,清明正在后院煎药,忽然甚觉恶心,就蹲在一丛月季下呕吐起来,可吐也吐不出什么,只觉恶心难忍,又全身疲累,不过她还是煎好了药,送去魏津生的娘床前,尽力的不去呼吸,免得自己再恶心。
“清明啊,今儿我想吃糯米饭,你能不能……”魏津生的娘苦哈哈的喝完药,对清明道。
“好。我在糯米饭里加点娘你去年腌制的猪肠,还有绿豆,再……”清明说着说着忽然忍不住捂嘴干呕起来。
魏津生的娘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了?!”
“不知道啊娘,我就是觉得恶心,想吐!”清明一脸茫然,侧身又干呕了一阵。
魏津生的娘瞧着清明这副模样,心里是又惊又喜啊,但又不太确定,她又问道:“你葵水是几时来的?”
清明蹙眉想了想,答道:“好像还是两个月前……”
“哎呀呀!老天开眼了!清明你肯定是有了!”魏津生的娘急忙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眉笑眼开,跟刚刚缠绵病榻的模样简直不是一个人,清明嘴角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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