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注视着她,缓缓道:“由始至终,我想要的女人,从来只有你一个。” “我不接受赐婚,谁赐的都不成,”他目光凉的像是夜色:“倘若娘娘非要赐,我就杀了她。” 锦书嘴唇抿的很近,下颌微收,那是一个抑制怒气的动作:“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是,”承安默不作声的看她,喉结缓缓动了一动,半晌,方才笑道:“但不仅仅是这个。” 一句话落地,不等锦书有所反应,他便猝然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伴着唇齿间酒香气,同她纠缠。 酒一样热辣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