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高挑的女子看似轻盈的一推,踉跄了下,直接推到在那张床榻上。
贺兰叶只看见,趴在她身上的人,口中衔着一枚花瓣,贴着她渡到她口中。
红烛香残,微风晃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只听合香帐中,有个低哑的声音含笑轻问:“客人,在下这般服侍,可好?”
‘客人’好似呢喃了句,却细细碎碎,听不得清。
次日清晨,合香帐中,辛苦操劳的半宿的柳倾和趴在被子上,戳着贺兰叶的脸颊。
半宿没睡觉,大早上又被吵醒的贺兰叶脾气很不好,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哎这位客人,在下不过是问你要个渡夜资,怎么出口咬人呢。”柳倾和裸|露的肩膀上,大大小小布着几个牙印,再加上手指上这圈,正好凑了个五。
“客人,在下昨儿的服侍,您看着,该给多少是好呢?”
贺兰叶疲惫地掀起眼帘,从被子伸出布满红印的手臂,她在脚踏处摸到自己衣服,从里头掏出一枚铜钱,用力拍到柳倾和手中。
“一个铜钱,不能再多。”
贺兰叶沙哑的声音掷地有声。
没过几天,从漠北又有书信送来,这次柳倾和在,全收了来。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落款。
他悄悄拆了信,本准备着喝点醋,不料信的内容与他所想全然不同。
几个花魁本来是故意戏弄贺兰叶这位旧人,信送走了才想起来,若是让她夫君看到误会了她有别的癖好,就不好了。三个花魁又才赶紧递了一份书信来,解释解释清楚,就是个玩乐。
看完了信的内容,柳倾和满脸心虚。他纠结了会儿,果断把书信揉成一团,悄悄塞到角落里。
某年某月某日,贺兰叶打扫房间,从书柜角落翻出来一个发黄的纸团,摊开一看,眸光一凝。
“柳五!!!”
一声怒喝,响彻贺兰家上空。
托着女儿摘石榴的柳倾和抖了抖耳朵,问巧巧:“乖宝,你听到什么了么?”
一心摘石榴的巧巧摇头:“没有哎?”
“真巧。”柳倾和笑得一脸狡猾,“爹爹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哦。”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皮是天性,不皮不是柳家人
下一个番外还在纠结是郑狄月还是齐洵,或者秦雪阳?柳七郎?
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