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相关事宜。
陛下醒来听闻长公主在宫内,便着人把她请走了,人走了以后,五局掌事都松了一口气。
这位长公主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众人心想。
以往宴请哪次没有贵族们喜欢玩耍的猎狩?
都是些贱籍的下奴,完全不能算是个人,拿来讨贵人们的欢心早已见怪不怪,偏生长公主要给它一笔划去。
真要这么办了,还不得把贵人们都给闷坏了,贵人们不敢拿长公主生事,回头拣他们这些婢子们消遣谁又替他们做主?
不行不行,这事得往上头递…
十四人刚踏进屋门,便听到屋里的人亲切的唤着阿姐:“来了这么久,怎得不叫醒朕?”
走了几步,才看清屋里头不紧有宫女在伺候着,还多了一个衣着贵气的女子,背对着她坐在小皇帝对面。
彼时正仔细夹了一块糕点向前递去。
伯钺亲切的把她招到身旁坐下,与那女子面对面,这才眼前一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便听伯钺道:“相国夫人有一手好厨艺,这糕点连宫里都比不过。”
十四自然是见过相国夫人那个婀娜小媳妇的,自不会错误的将面前这美人当作是她。
又听那美人笑道:“臣妾这个妹妹呀,优点,可多着呢。”
十四豁然明了,感情面前这位就是弟妹,小皇帝的妃子,慧妃了。
“阿姐也尝尝?”少年漂亮的眸子弯了弯,将她看。
她不忍抚了少年的意,再则,慧妃是相国的人,不可能会在糕点里添加什么东西,倒不用妨什么,也捡了宫女附上的块夹了一个,放到嘴边,这刚准备咬下去,赶巧不巧,一阵反胃偏生这时候闹腾起来,她虽抑制力好,却还是稍稍叫人看出了那反胃的细节微末的。
闻着那阵阵糕点香,反倒引得她阵阵恶心,实在是没了法子,这才‘老实’道:“前阵子贪食,将甜品往肚撑里吃,结果吃怕了,这,一闻到甜品,便想起那日险些撑死的感觉了。”
慧妃见此,哪里会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只是掩嘴轻轻一笑,将身起,欠了欠身道了别意,将这空间留给他姐弟二人。
慧妃一走,皇帝也没了心情再品什么甜点,既然长公主嫌它腻味,便叫人撤下。
紧挨着十四便问她:“阿姐在五局那是为着武安王世子生辰宴在忙?”
她应了话,也为着找话题给小皇帝解闷,便大致与他说起了自己去五局敲定的一些事,提到免了猎狩的娱乐时,伯钺眼神里的光似闪了闪,一瞬有过几丝暗淡。
十四看在眼里,琢磨着是不是少年联想到这深宫的黑暗,想到自己赶回时那几乎一命呜呼的残影,于心不忍,便不着声色的转了话题,说起了点外头的新鲜事。
只那些个新鲜事她心底清楚,大约是自己胡诌的罢。
一直几点一线,哪里有那份闲心体察民情,从而发现一件件好玩有趣的路人小插曲?
她说着说着,小帝王的借口微倦,移到了榻前,在捡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在她的腿上,听着她绘声绘色的小故事,时不时搭几句,整个气氛像极了一个长辈在哄孩儿睡觉,温馨极了。
“阿姐,邻居偷走的鸡长什么样?”
他从没见过活鸡。
“阿姐,驴既然是可以乘骑的,那它长得像马还是鹿?又是怎么叫唤的?”
外面的人是骑驴成亲的吗?好奇怪。
“阿姐…”
……
而那头,慧妃回的路上,神色略显不快。
心腹宫女便在慧妃耳边轻声问:“娘娘怎这么快就出来?难得陛下惦记着您,召您前去。”
慧妃只道:“虽是一个眉眼长开的,但本宫还是见不得她啊~哪怕多瞧上一眼。”她说的是谁,宫女心下了然,不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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