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长公主信里婉转表达的内容,堂堂公主府,那畜生竟肆无忌惮的带人去里面厮混,早也隐隐听闻过这京中风气暗有男风成流,如今看来,只怕这位驸马爷…
执金吾离真相越近,一双眼里的恨意便越甚……
此时此刻,除了这位臣子怒极不眠,京里还有另外两位臣子也注定次日要告病家养了。
还有一封静静躺在商人怀中的神秘信件自京中出发后,便马不停蹄地渐行渐远,这腐败的王朝谁都不曾注意,那死荤的脏水轻轻滴落了一滴外源,在黑沟里荡漾起了丁点纹漪。
宫中。
陛下的寝宫从来都是不熄全烛的,微弱的烛火跳跃则说明陛下已入睡。
微光下,龙榻上那个人,戾气的眼却缓缓睁开:“阿姐…”一声阿姐在沉寂的深宫格外低沉,他喉结动了动,唇下便无声的启启合合,若非他自己,亦或是善唇语的,必不会知晓,那无声的原句,说的是:
阿姐的伯钺还在炼狱里,阿姐却想独自逃生,怎么可以呢?
唇瓣合上,那满是戾气的少年当即露出诡异的笑,那笑之所以称为诡异,莫于他笑着笑着竟然面露癫狂之色,好似极力忍住越发张扬的笑声,而至扭曲了整个表情,使得笑比哭还难看,又或者他的笑本就是一种痛苦的表现。
究竟是什么,除了他自己,这寂静的深宫,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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